20110510

大堪布貢噶旺秋仁波切 在獄中21年每天唸誦的發願文

皈依上師三寶
以慈心、悲心、菩提心
對迷惑不知自己本來面目而生輪迴幻相的如母眾生
發此善願


我的身體、受用、語言、心意和三世所造善根
都成為無量眾生從輪迴中解脫、證圓滿菩提的因
有些人因我而生信心
有些人因我而生貪心
更有些人因我而生瞋心
不管他們生的什麼心,跟我結什麼緣
只要跟我結上緣的眾生


他們都因此而成佛
使此緣富有意義
雖然我並沒造惡 但他人卻生瞋心視我為殺父仇人的屠夫
直接或間接的攻擊我


有天我能以法讓他滿足
以餵養豬狗般地供給我衣食臥具
怒目打罵、淩辱毀謗、揭發我過失等


這些令人心生畏懼的一切行為 都成為成佛的因
因往昔我造業傷害他人
今日我受業果遭他傷害


此成為善因 將來無害於他
身體是輪迴中一切傷害的因
深知自取的身體讓自己受苦之後


所受的苦成為菩提道的助伴
因我的善及清淨的增上意樂力


以父母兄弟姐妹為首之慈愛親人和一切有緣者
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無吝惜施我衣食、藥物、金銀等財物之男女檀越
圓滿佈施,令佛歡喜


供給坐臥寢具、生計資具
疾病時給予慈愛照顧且對我恭敬之服侍者
持戒圓滿得相好之身
眾生多生為我父母
我卻無慈愛心、無珍惜的役使騎乘、馱運、吃喝其血肉及奶


他們圓滿忍辱儘速成佛

總之

所有與我有緣之眾生永不墮惡道
生生世世值佛出世
聞佛說法、發菩提心成佛


我日後一旦如文殊、普賢、觀音等菩薩時
如所發願般 成為等虛空眾生的怙主
因上師三寶的慈悲以及業果無欺的真實力


我熱忱所發之願都達成
http://buddha-inside.blogspot.com/2010/02/blog-post_28.html
===========================
竟然有這樣的修行人!
頂禮讚歎!
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開示《佛法的修行人》
西藏人有很多壞習慣,其中一個壞習慣,就是經常有人把一個人的名字所代表的階級,看得比那個人的質量還要重要。舉例來說,我自己,不管你相不相信,或是真是假,現在用蔣揚欽哲仁波切轉世的這個名字,上一世欽哲仁波切正好是堪布貢噶旺秋仁波切的老師,所以從階級的立場來看,我坐得比堪布高。但在今天晚上開示之前,我要先告訴你們,你不該受座位高低的騙。實際上就是因為階級的緣故,讓我吃這樣的苦頭,必須坐得比堪布高;其實堪布比我更有學問,又是一位好的修行人,更是我的老師。

雖然這樣說,有時候頭銜或階級還是有它的功效,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頭銜、名字或階級的緣故,堪布仁波切不會在這個地方,因為如此,我現在要講個短故事給大家聽,同時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我永遠忘不了1982年的冬天,那年我在錫金的西部,預備建一所小學校。那裏非常落後,沒有電,那天晚上,連燈都沒有,那時有一位又老又疲憊,連衣服都穿不好的一位老人到我這裏來;他背後背了一個很大的包包,他向我頂禮三次,而且好像有一點顫抖的樣子。我問他:「你是誰?」他說:「我是貢噶旺秋,我今天到這裏來,是因為你叫我來的。」
這之前當然有更多的事情。

我22歲時剛好完成佛教哲學的訓練,我問我的根本上師,我這一輩子該怎麼過?多半根本上師都回答,我這一生應該努力試圖恢復宗薩佛學院。

宗薩佛學院,以前在西藏是非常聞名的一所學校。一直到今天,實際上在西藏一些最出名的學者、作家,尤其是薩迦、寧瑪和噶舉這三派,大都出身于宗薩佛學院。

這些從宗薩佛學院畢業,現在很出名的,當然堪布貢噶旺秋仁波切是其中之一,另外在美國的種巴仁波切、達湯祖古、常來臺灣的堪布阿貝仁波切等,這些學生都做了很多佛教的事業。

文化大革命是件很大的災禍,所以當我的上師要我試圖恢復宗薩佛學院時,我不只沒錢,甚至沒任何主意來恢復學校。現在回想起來,真的不知當時那種狀況,如何能將學校發展成今天這麼大。到今天為止,宗薩佛學院大概有來自110所不同寺院的僧侶到這裏讀書,當然現在宗薩佛學院還不算很大的大學。
要建立一所學校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老師。我不知你們對這瞭解多少,我舉個例子,我以前在研讀般若經時,那時18個人共用一本教科書,狀況是如此艱難,所以當我的上師跟我說,應該要恢復宗薩佛學院時,這實際上是件非常巨大的工作。
八十年代初期,中國大陸還沒有開放,但那時和外界的溝通已經開始了。所以那時我偶爾會碰到剛剛從大陸逃出來或出來的人。那時我聽到他們說,有幾位宗薩佛學院非常有學問的學生還活著,其中一位是堪布倩拉興給,另外有一位目前是四川宗薩佛學院的校長貝瑪達木卻,還有堪布貢噶旺秋仁波切。

那時我根本不知這三位堪布的地址,我寫了很多信,也錄了錄音帶寄去,跟他們講說,我應該是確吉羅卓的轉世,或有人把我看成是確吉羅卓的轉世。現在我的上師要我恢復宗薩佛學院,我目前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要找老師,你們三位堪布如果可能的話,最好三位都來,或至少有一位能到印度來見我。

堪布倩拉興給是其中最資深的,但是他的兩隻腳在文化大革命時受傷,沒辦法到印度來。堪布貢噶旺秋那時還在監牢裏,他先接到我的信,然後收到錄音帶。後來我與堪布仁波切談話時,他告訴我從接到信的那一天起,他就下定決心,只要他從監牢被放出去,就立刻到印度去。
那時堪布仁波切其實已經服完刑期,但是因為官僚體系所以還需要一陣子才能被放出去。到印度之前,他只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替他僅存的妹妹建一棟房子。然後,他就從四川一路「走」到印度,這不是開玩笑,現在我們到哪去都坐車,還抱怨坐車好辛苦,很累;可是這位坐在我左邊,看起來好像很脆弱的人,竟然從四川走到印度。那時他只想一件事,就是恢復著名的宗薩佛學院,然後就在剛才說的時間,在錫金他第一次見到我。

當時我不知他如何想,我只能猜他的老師蔣揚欽哲確吉羅卓是二十世紀最偉大,最頂尖的上師,可是三十年後,他看到坐在法座上這位年輕、被寵壞的人,應該是他上師的轉世;如果情況反過來,假如今天我在堪布這個位子,要我去服從一個年輕被寵壞的人的各個指示,其實蠻不容易。

所以這就是為何有時頭銜或階級是有幫助的。我一直認為,實際上不是因為我,或我所具有的質量,而是因為我有個頭銜。我不是抱怨這件事,實際上我蠻驕傲的,如果我的名字都可以做這麼多事,也蠻值得的。如果明天你們弄個更高的座位,我也坐;這就是我想講的短故事。
以這個故事為引子,我要你們注意一件事。噶當派有一位修行人最受人重視,足堪修行人的典範,噶當派的大師有很多很美的故事。有一次有位噶當派的修行人,他的老師對他說:「我的孩子呀!你一定要好好修行。」這位學生就想:「我的上師一定是要我回去讀經。」幾天後他的老師來了,就跟他講:「哎呀!讀經太好了,但是你除了讀經,還要修行佛法。」這個學生想:「喔!老師說修行佛法,那一定是去繞塔囉?」他就去繞塔。幾天後他的老師來了,看見他在繞塔,老師就跟他講:「孩子呀!你現在做得太好了,除了這個你還要修行佛法。」他就想:「老師的意思一定是修定。」後來他老師又講同樣的話。這種情形一再重複,最後學生就問老師:「你每次都叫我修持佛法,我都這樣做,你還是叫我修持佛法,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他的老師說:「放棄你對於此生的執著!」「只要你認為這一生這些東西是有價值的,你就不是在修持佛法。」這個故事我聽了好多遍,看了也上百遍,這個故事當然可以從很多不同的角度去看它,但我自己沒辦法過這種日子。但坐在我左手邊這個人,他過著這種日子。
其實以他的能力,以他的知識,他可以得到這一生他想得到的東西。但是這些東西他絕對沒有興趣。堪布仁波切到印度後我非常高興,馬上把學生召集來。第一件事就是趕快替他做一件新袍子,因為他那舊袍子真難看。那時學校並不富裕,我還記得當時只要一下雨,就到處漏水,但是當堪布仁波切開始講課時,他絕不會停下來,他不願意休息。學校當然有很多人講週末呀、禮拜六、禮拜天呀,然後放假等等;我跟他講,該放假了,他說:「啊?為什麼?」他說:「我們沒時間了!我們一定要把這個論或至少這個偈頌講完。」他教得太努力了,病得很厲害。早上的課通常到十二點半才講完,講完了就躺在床上。那時我又用運我的階級了。我說:「你不能這樣子,你一定要停下來,然後去醫院看病。」當然堪布仁波切因為對欽哲確吉羅卓這種極大的信心和尊敬,以及我是確吉羅卓的轉世,所以堪布仁波切馬上去醫院,但是他不肯休息。
後來我才搞清楚,叫他教書是讓他休息最好的辦法。我們講的時間是早上六點開始到十二點半,這中間只有兩堂課,這都發生在印度。我講的時候,好像這是多麼嚴重的一件事,好像他教六個小時,每一堂課時間這麼長,又不願意休息,但這跟他在監牢裏做的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在文化大革命最嚴重的時期,所有的事都限制地非常嚴格,那時不要說沒有經書,沒有論著可以看,甚至喉結都不能動一下,喉結動一下獄卒馬上說你一定在偷偷念咒,你反革命等等。他在這種狀況之下教他這些獄友,最先教他們經論的本頌,當然他是用最秘密的方式教的。幾個月之後,當學生把本頌學完了,他開始教解釋本頌的論著,同時他們該挖地就挖地,該割草就割草,勞動營裏該做的任何事情他們都照做。堪布仁波切說,他們的監牢原來是個寺院,大便小便都在那個地方;在二十年的牢獄生活中,唯一的娛樂就是看著牆上壁畫所畫的佛本生傳記。我很喜歡拍電影,如果真的拍得成功的話,我一直想把堪布仁波切的故事與佛的十二種行道事業連在一起,拍一部片子。

宗薩佛學院建立後,學生越來越多,堪布仁波切歡迎任何一個人。如果任何一個學生來有兩個腦袋,屁股上長了尾巴,堪布仁波切也不會問他:你到底是哪一個。
後來我才搞清楚,叫他教書是讓他休息最好的辦法。我們講的時間是早上六點開始到十二點半,這中間只有兩堂課,這都發生在印度。我講的時候,好像這是多麼嚴重的一件事,好像他教六個小時,每一堂課時間這麼長,又不願意休息,但這跟他在監牢裏做的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在文化大革命最嚴重的時期,所有的事都限制地非常嚴格,那時不要說沒有經書,沒有論著可以看,甚至喉結都不能動一下,喉結動一下獄卒馬上說你一定在偷偷念咒,你反革命等等。他在這種狀況之下教他這些獄友,最先教他們經論的本頌,當然他是用最秘密的方式教的。幾個月之後,當學生把本頌學完了,他開始教解釋本頌的論著,同時他們該挖地就挖地,該割草就割草,勞動營裏該做的任何事情他們都照做。堪布仁波切說,他們的監牢原來是個寺院,大便小便都在那個地方;在二十年的牢獄生活中,唯一的娛樂就是看著牆上壁畫所畫的佛本生傳記。我很喜歡拍電影,如果真的拍得成功的話,我一直想把堪布仁波切的故事與佛的十二種行道事業連在一起,拍一部片子。

宗薩佛學院建立後,學生越來越多,堪布仁波切歡迎任何一個人。如果任何一個學生來有兩個腦袋,屁股上長了尾巴,堪布仁波切也不會問他:你到底是哪一個。
大堪布貢噶旺秋仁波切

沒有留言: